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来的当天,林瑶就又离开淮市,回到了安城。
乔唯一精神实在是不好,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拉扯,顺从地跟着他上了车。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好一会儿,她才终于缓缓开口道:让医生告诉爸爸病情吧爸爸什么风浪都见过,他不会被打垮的,他一定可以支撑下去的。
乔唯一被他喊醒,忍不住迷迷糊糊地嘀咕:你怎么这么久,我好困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容隽见状,忍不住低笑出声,说:那你继续睡吧,我自己来。
容隽便直奔乔唯一的房间而去,推开门的时候,却见乔唯一正坐在书桌前面写写画画,周围一堆票据,不知道是在做什么。
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