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一走,孟行悠跟孟父大眼瞪小眼,怎么看怎么尴尬,她摸摸鼻子,讪笑着说:门开了,爸爸你去停车,我就先进屋了。
一曲终点,迟砚抱着吉他从舞台上跳下来,一步一步走到孟行悠身边,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正好凌晨零点。
孟母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,孟行悠不让她走,皱眉问:出什么事了?
孟行悠心跳漏了一拍,不知道该说什么,傻傻地愣在那里。
是。迟砚把熊拿给她,让她自己拆,看看喜不喜欢。
孟行悠倒没有要出省读书的执念,听完孟父的建议,她没有回答,反而问起别的事情:爸爸,公司招到的总设计师了吗?
孟母搂住孟行悠的肩膀,惊讶的表情跟孟父刚才如出一辙:你做的?
晚上在家吃的外卖,吃完饭看了会儿电视,频道换来换去也没找到好看的。
好,回头见。孟行悠提着东西往电梯走,临走不忘夸前台一句,姐姐你皮肤真好,越来越漂亮了,真羡慕。
不是玩她的手指,就是捏手心,孟行悠瞪了他几次,倒是安分不少,可是没撑过十分钟,魔爪往上移,不是碰耳朵,就是碰脸,时不时还要上嘴。